音乐是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学更高的啟示。”——贝多芬。音乐伴随歷史在生命中如影随形,数百年前,人们已经能够将美妙音符记录保存,也正因如此,过往的音乐奇才们谱写下或激盪或婉柔的音乐篇章才得以被世人聆听。而将动人乐章融匯于时计的方寸之间,也是制表师们始终致力的目标。 18世纪末,音乐怀表诞生,19世纪初达到全盛阶段。而自此之后的两个世纪,音乐这一功能似乎被忽视了。宝璣珍视这一古典而又浪漫的传统,经过多年潜心研发,攻破诸多技术难题,终于成就一枚典范之作——配备响闹铃功能的“La Musicale” 7800机械音乐闹铃表,化动人音符为永不止息的时间精灵。
将一项复杂功能从大尺寸怀表移至有限的腕表空间内,一直是制表领域的一大挑战,这绝不仅仅只是按同等比例缩小部件即可完成的任务。两百年前的制表师可使用大尺寸部件,在音乐自鸣结构中安装强劲有力的上弦发条和宽大的音梳,发出令人满意的音量。怀表内部的宽裕空间更便于声音由内向外传出。由于能量会随着上弦发条尺寸的减小而变弱,音梳的尺寸和麵积也相应缩小,这便导致了音量分贝不可避免地下降,因此儘管可以缩小部件的尺寸,但要把音量提高到佩戴者可以听见的程度,不能简单地依赖传统的制表方式来实现。
宝璣的鐘表设计师们周详地考虑到儘管表壳底盖开孔确实可以促进声音的发散,但也会招致潮湿和灰尘,唯有另闢途径,寻找一种能够与自鸣装置发生共振的材质。液态金属膜,便是经过智慧的碰撞寻找到的创新技术产物。这种液态金属膜的物理特性类似于一种能够和旋律的音频共振的音鼓。宝璣进一步专研液态金属膜的几何形状,以使金属膜能够拥有数个进入音符音频的共振峰值。此外,液态金属膜和金属底盖之间的空穴形成“汉姆霍兹共振腔”(Helmholtz Cavity),这种声学现像极为常见,在小提琴、超低音音箱、汽车燃料箱的风箱等均有应用。宝璣通过开孔将这些空穴所产生的频率转化在音乐频率范围内。不止于此,儘管金属膜秘不可见,宝璣仍然研发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工序打造金属膜特有的几何形状,并以扭索纹案装饰。唯有亲眼目睹,才能体会制表师们的超凡创新能力和精湛技术。
要将流畅旋律平稳悠绕地从腕表中传递出来,还需要考虑更多细节。如果想要音乐节拍保持平缓一致,发条盒内的游丝必须均匀释放能量。一般会通过在驱动自鸣结构的传送链上插入一个调节器解决这一问题。然而,带有刺针的调节器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干扰自鸣旋律。静音调节器的发明再次验证了宝璣制表师非凡的想像和创新力,即运用一种生产机械腕表时甚少採用的调节器——磁铁。正常情况下,磁铁或更广泛地说,磁场对钟表有害。用于维持腕表部件速率的传统机芯材质会被磁化。因此宝璣若要制造一种静音磁性调节器,面临两大问题:一是如何打造调节器,二是如何确保磁性物质不会影响腕表运转。
▲宝璣经典系列Classique La Musicale 7800 中的磁性调节器
诞生于上述理念的调节器运作原理极为精妙,同时呈现一种机械腕表精妙绝伦的构造。这一机械在眾多方面都类似一个发电机,调节器的金属旋转臂在调节器外围被静态磁铁所环绕,金属臂在这一磁场空间旋转产生电场,并被磁铁所形成的磁场所排斥。转速越快,排斥力就越强;同理,转速越慢,排斥力就越弱。最终诞生一个恆速旋转的设备,无论是加速还是减速,抵抗转速变更的排斥力均会发生相应变化。这一全新系统不止静音,还能避免旋转部件与内壁之间发生摩擦,为钟表部件中的调节器带来更多选择。
两项卓越创新技术足以使7800从眾多腕表中脱颖而出,而为了使旋律演奏时间足够长,宝璣更是将两个主发条盒置入机芯增强动力。轻轻按压表侧8点鐘的调节按钮,音乐闹铃表将持续20秒演奏音乐,与此同时,表盘同步旋转20秒,正好完成旋转一圈。源于对细节的关注,宝璣的机芯设计师为了避免动力不足时表盘转动,特意採用锁定系统,保护机芯,避免表盘错位。除此之外,宝璣沙皇闹铃表上的一项巧妙设计——闹铃时间设定部件上的离合器——被採纳用于保护腕表,使得重新设定小时和分鐘显示时不会改变闹铃上的时间设定。
典雅乐韵的7800音乐腕表,在表盘佈局上也沿袭经典风格:中央时、分、秒显示,3时位置指示动力储存。唯有完美无瑕的外观才能匹配这件艺术精品,指针、表盘的设计及工艺细节,无不体现宝璣风韵。表盘上纯手工精工雕刻的钻石纹饰,捕捉从不同角度营造出的闪耀光线。闹铃的开/关控制由位于表侧10点鐘位置的调节按钮完成。当闹铃处于开啟位置,一个高音谱号会出现在表盘的显示窗内。当10时位置的音乐按钮啟动,到了预先设定的时间,腕表就会奏鸣起罗西尼的《贼鹊序曲》。而甚为有趣的是,罗西尼本人正是宝璣时计的尊贵主顾之一。玫瑰金款则会演奏巴赫B小调的« 谐趣曲 »。 7800完美演绎了精美、优雅、含蓄、创新与纯熟的制表工艺,是当之无愧的艺术杰作,不仅彰显了宝璣品牌尊贵的声誉与地位,更成为欧洲艺术与文化的生动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