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時代下,各式奢侈品原本一開始是呈現行情下跌的狀態,但是隨著人們愈來愈適應與疫情相處,藉由購入奢侈品如鑽石和珠寶發揮其保值甚至增值效應成為比起伏難料的股票等理財工具更穩定的投資標的;而現今的珠寶市場還有個隱隱成形的趨勢即在於,收藏家們尤其是年輕世代族群對於人造鑽石與寶石的接受度也愈來愈高,過去提到人造寶石大家多數會先想到贗品,不過隨著人造寶石的技術愈來愈成熟,人造寶石的品質也逐漸可以達到接近天然寶石的效果,在寶石品質明顯優化後,人造寶石也開始展現其有別於天然寶石的優勢,包括最直接的製作成本與銷售價格降低,此舉首先便能引起消費者注意,再者人造寶石也強調更友善環境的生產過程,例如不會出現如同電影《血鑽石》般殘忍血腥的開採過程,製作過程追求節能減碳的效果也比天然寶石更理想,凡此種種皆帶動人造寶石作品的吸引力。
高級製錶與人造寶石關係密切
人造寶石和高級手錶有一定的關連,例如機芯內部的重要零件——紅寶石便是循人工方式製成的產物,其既能降低零件之間的磨損情況,又比天然紅寶石的造價親切許多(不然我們現在看到的高級手錶定價可能還會更驚人);另外還有一種應用在手錶上的寶石則可以用現在市場也很哈的「彩虹圈」手錶為例,一般我們看到錶圈上鑲滿各式各樣的彩色寶石會直觀認為品牌們都是用天然寶石去加工鑲嵌,搭配貴金屬材質,讓手錶的價格居高不下,例如AP的皇家橡樹鏤空雙擺輪彩虹圈版本就有特別說明鑲在錶圈上的寶石分別有紅寶石、鈣鋁榴石、祖母綠、黃玉、丹泉石、紫水晶等32顆不同的寶石,但綜觀市場上創作出這類彩虹圈或是融合寶石鑲嵌工藝的手錶品牌,實際上也不太容易辦到整只錶皆鑲嵌天然寶石的境界,背後的考量自然和天然寶石的造價較高有關。
彩色寶石應用於手錶裝飾具有大加分效果
再以勞力士為例,品牌旗下的Daytona彩虹圈錶圈上那總共36顆五顏六色的寶石便都是選用天然藍寶石,但是反觀勞力士2017年所發表的Yacht-Master 116695SATS也擁有璀璨耀眼的彩色寶石錶圈,但這款受到的矚目以及市場行情卻不像Daytona彩虹圈那麼高,背後原因多少和錶圈上的部分寶石為半寶石/人造寶石有關。不過對於市場而言,若非專業珠寶專家,其實手錶上鑲的是天然寶石與人造寶石的差異並不明顯,當然兩者的價格可能會有一段落差,可是佩戴在手上賞心悅目的效果、斑斕色彩所營造的愉悅感等是相近的,此時就像近年市場對人造寶石飾品的接受度有升高的跡象,鑲嵌人造寶石的手錶在未來也可能會變得更熱門和搶手。
▲收藏家們趨之若鶩的彩虹圈手錶是彩色寶石融入手錶最成功的典範之一,然而要注意的是錶圈鑲嵌的是天然或人造寶石,對於手錶的行情也會有所影響。
廣義上人造寶石、藍寶石水晶屬性雷同
常用於手錶上的人造寶石不只是機芯零件或是手錶外部裝飾,包括手錶上下的鏡面或底蓋也是一種人造寶石——藍寶石水晶(Sapphire Crystal Glass),從廣義角度來看,包括人造寶石、紅寶石、藍寶石與藍寶石水晶(簡稱水晶)等,只要是非天然形成的彩色寶石(礦石),基本上可以視為相同概念的集合。近代錶壇還出現另一種人造寶石的產品相較於前面提到手錶的機芯零件軸承、鏡面以及外觀裝飾都還要更富有視覺魅力,那便是人造寶石錶殼,也就是外觀晶瑩剔透的透明手錶。
▲原本人造藍寶石水晶只是單純用以製作鏡面或底蓋,但到了近年開始出現將之應用於製作錶殼的作品,無論於視覺驚豔程度或是收藏價值等藏面,都有別於過往錶壇採用人造寶石的用途。
人造寶石錶殼崛起十年之路
傳統製錶工業採用的主要錶殼材質為金屬,在金屬包覆下的機芯零件等於是被視覺隱形,所以佩戴者只能欣賞到手錶外觀的顯時功能、面盤格局與錶殼造型等,無法進一步了解窺看內部機芯的零件結構。發展至近代,錶廠紛紛替手錶換上了透明底蓋或採用鏤空設計來突顯機芯結構的複雜度;一直到了大概2012年以後,開始出現錶廠研發出整枚皆以人造寶石打造錶殼的作品,這有別於再早一點有些品牌會在金屬錶殼的四面鑲上藍寶石水晶的作法,而是直接用藍寶石水晶打造手錶外觀,如此一來可以讓手錶的透明程度擴大到360度的極致境界!如此一來大大顛覆市場對於錶殼的觀點,因為世上竟然有錶殼是可以直透內部的機芯設計,強而有力地將機械工藝之所以吸引人的精髓展示於佩戴者眼前。
▲近年錶壇創作水晶手錶的品牌數量逐漸變多,其看中的正是這類型手錶愈來愈受到重視的高收藏價值。
盤點現代人造寶石手錶四大亮點
約莫在2010年代初,錶壇中能製作出全透明人造寶石錶殼的品牌屈指可數,十年過去後的今日,雖然人造寶石錶殼的比例相較金屬錶殼還是相對稀少,可是也開始出現更多的品牌願意投入創作人造寶石錶殼作品,那麼現代的人造寶石錶殼和大概十年前對照,又有哪些進化之處呢?大致而言可以歸類出以下四大亮點。
1. 品質愈做愈好,價值永久流傳
目前人造寶石的技術已經發展到相對成熟的階段,因此可以製作出硬度夠高、品質極高,一如上面新聞影片介紹到到人造祖母綠已經達到幾可亂真的地步,它們透過特殊合成技術生成,就連一些經驗較淺的鑑定師都可能分不太出來。因此採用人造寶石錶殼的手錶在「恆久遠」這個層面上所展現的價值會是它之開始受到收藏家注目的關鍵原因。再來還有個現實一點的因素便呈現在人造寶石的造價,以相同克拉數或造型的錶殼而言,採用人造寶石的成本與定價都會相對親切,既然手錶的外部特性與天然寶石愈來愈接近,那麼能以更親切的價格入手人造寶石手錶,對於不少收藏家而言具有高度吸引力。
2. 造型更富有變化性
人造寶石錶殼在剛現身於錶壇時,當時製作這類作品的先驅品牌如RICHARD MILLE是將這種透明材質製作出品牌招牌的酒桶型,此舉讓人超級驚豔,因為人造寶石的硬度高、加工不易,所以要打造出邊角多的酒桶型外觀在製作過程中要克服眾多難關才有機會實現。後來另一個品牌HUBLOT宇舶也開始加入創作人造寶石錶殼的戰場,他們第一款人造寶石錶殼便先聲奪人地應用在MP-05 LaFerrari這款錶殼特異的作品上,而宇舶後來又分別將水晶材質導入MP-11、大爆炸以及Spirit of Big Bang等作品或系列上,具體而微地宣示人造寶石材質也能像金屬材質般,因應不同的設計需求勾勒出不同的形貌(但以製作同一個錶殼形狀來說,採用人造寶石材質製作的難度還是高於金屬材質就是)。
3. 顏色變得更繽紛
第一款人造寶石錶殼誕生時,它理所當然是呈現無色透明的樣貌,這也最符合我們對「透明」的理解,而隨著各品牌研發人造寶石錶殼的技術進步,也開始解鎖更多技能,於是我們先是注意到錶壇出現黑色透明的人造寶石手錶,到了近年宇舶更是火力全開,一款接一款調配出藍色、紅色、黃色、綠色以及橘色透明錶殼,在保有人造寶石殼原本通透的視覺特性之餘,藉由融入色彩賦予手錶更過目難忘的存在感以及視覺張力。尤其宇舶在彩色寶石這項目所達到的境界更是獨步錶壇,如他們家前陣子剛發表的Only Watch 2021年錶款又別開生面地結合無色與橘色透明水晶材質,展現「透明手錶之王」般的深度技術水準。
4. 不只錶殼,連鍊帶都可以透明
人造寶石手錶的主要重點在於錶殼,過往曾推出過這類手錶的品牌如RM、GREUBEL FORSEY、BELL & ROSSS、GP和宇舶等通常會替手錶搭配橡膠錶帶,少數幾款也是有搭配皮錶帶的例子,其中橡膠材質因為能做出半透明的效果,若搭配人造寶石錶殼的透明感相得益彰,至於搭配皮錶帶則是會讓手錶看起來更為優雅高貴些,不過在近年運動錶躍為市場寵兒的情況下,搭配橡膠錶帶有助於強化手錶的休閒風格,所以這種材質還是目前水晶錶殼的御用元素。值得注意的是,這兩年錶壇先後有香奈兒和宇舶等品牌破天荒提出透明鍊帶的概念,也就是品牌開始把人造寶石材質用來製作成鍊帶形狀,如此一來手錶可以真正達到徹頭徹尾的透明境界,佩戴於手上的光透感也是所有人造寶石手錶中最強大的一類。
在人造寶石的價值益發被市場重視的時代,透明手錶的收藏意義也有與日俱增的趨勢,一方面收藏家們可以享受到以相對合宜的價格入手媲美寶石般通透效果的手錶作品,加上今日人造寶石手錶的可看性愈來愈高、品牌與款式數量也逐漸增長,因此這類手錶被看好是市場上的明日之星,難怪不少收藏家們早已在自己的口袋名單內預留人造寶石手錶的一席之地。